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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晋冷冷道：“给你脸不要脸，来人！杀了他的一个儿子。”“你们假扮成山匪洗劫酒肆，这种事情很正常，我自己会向上禀报。”
申国舅进书房坐下，甚至连衣服都没有换，便急不可耐地拆开儿子的心，最近楚州发生的挤兑事情已经引起朝野关注，而皇上只是处置江宁府官员，对三大商家的商战却丝毫不提，但申国舅却关注到了在这个微妙时刻发生的另一个细节，那就是皇上在皇甫无晋出任水军都督不到两个月，便下旨命他进攻凤凰会，申国舅认为，这里面含有非常重大的信息，这实际上就是皇上对凉王系下手的先兆。“我可能要出去两个月，率水军去海上演练。”
“居然是明经士？”无晋将册子翻了翻，虽然有几百条记录，但归集起来也不过三十几家客商，他注视着黄老牙问：“你知道白衣兵吗？”三大商行的势力消长变化也影响到了权力场的势力格局，最大变化便是凉王系的异军突起，他们不仅得到了财力雄厚的齐瑞福的支持，同时凉王系和吏部尚书、相国张缙节之间也有了某种默契。冬朝是大宁王朝的一项传统制度，也就是冬天回雍京办公，从当年十一月到次年三月，一共四到五个月，皇帝主要呆在华清宫，而百官则在雍京大明宫。
无晋点点头，给军士使了个眼色，军士狠狠一刀捅进了黄老牙的背心，黄老牙惨叫一声，气绝身亡。当无晋返回维扬县时，已经是十一月初，又一股寒潮袭击江南大地，天空开始纷纷扬扬飘起了雪花，这时江南的初雪。马车停下，齐凤舞小声道：“公子，我去和九天坐。”“是吗？多谢你了。”
“再有就是江阁老传来的快报，他暂时留在楚州，监视皇甫无晋，他也随船去参加演练了。”苏菡笑了笑道：“她赶回江宁府了，她说要去做一笔茶叶的生意，说是她自己的买卖，和家族无关，以后我们回江宁府再见她吧！”虽然无晋带着一百多梅花卫来庐江县，并不意味着他要像对付黄老牙一样，一举杀入，那样做会打草惊蛇，让申国舅知道他已发现白衣兵，他必须用婉转的方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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